北大陈钟教授：元宇宙对未来数字经济发展的战略意义和作用

2023中国数据与存储峰会再次邀请到北京大学教授陈钟老师，就元宇宙对未来数字经济发展的战略意义和作用发表主题演讲。

第一部分从数字化说起；第二部分是Web3.0与元宇宙；第三部分是中国元宇宙发展

数字化哪一年提出来的？谁提出的？内涵有哪些？变化有那些？

数字化是1996年Don Tapscott提出的数字化的概念，2002年美国学者金范秀又把它进行了商业化。数字化真正发扬光大还是来自于中国，在2016年G20在杭州的峰会上由总书记发起20国集团数字化发展与合作倡议》，把数字化知识和信息作为关键生产要素，以现代信息网络作为重要载体，以信息通信技术的有效使用作为效率提升和经济结构优化作为推动力的统一系列经济活动。经过两年研究，其实对齐的并不好，比如说美国的数字经济占比多少。

说起Don Tapscott1994年写这本书的时候互联网刚刚开始，以他作为提出数字经济的人去看变化，2014年数字经济这本书又再版了，当时写这个书的时候是模糊的概念，2014年把很多概念夯实了。2016年又写了一本书《区块链革命，比特币背后的技术是如何改变货币、业务、世界。从数字经济的提出者看30年的变化，区块链也在它的眼中。

 实际上互联网总结下来就是大连接带来大数据的积累，各自积累下来也连不上，没有UGC用户生产数据，大数据的指数性上升就没有，没有这两条现在大模型就出不了，大智能是在大数据推动下。所以互联网超过50岁，到了Web3.0的时候出现了经济现象究竟怎么抓、怎么弄。从这个意义来看都在这个范畴，怎么组织是一个智慧的表现。所以大连接、大数据、大智能，以人工智能为例，大模型现在不能不谈，就是有了这些基础有了效率极大提升的空间，更重要的是把原先软硬件的信息处理变成了用深度神经网络的算法加数据驱动，也就是算法创新把信息处理提升到知识处理、知识加工。知识的处理确实开始颠覆各个行业，包括元宇宙组织形态，实际上它是适应信息技术创新发展的一个结果。所以数字经济实质上是信息技术创新发展的结果。

底下的算法是生成式对抗网络和生成式预训练语言模型，它从判断式的模型到生成式模型，确实带来一波新的机遇。

 人类历史发展与物质、能量、信息的关系，就有了人类生产的物理世界、社交世界、心灵世界。农业社会只用物质，工业社会改变了能量的支撑，信息社会改变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所以信息带来的变化现在那么繁荣，只是利用信息的开始。

我们现在经常说三两年就变成一时代有点扯，真正在历史上成为时代的是35000年，铜1800年，铁器时代3200恩年，硅时代还不知道，我们现在还是信息时代。实际上这个变革还在当中，所以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是几次工业革命的迭代，最终其实都是由于信息革命所带来的一种飞跃。

 我们就不难理解，中国式现代化数字中国的建设还有数字基础设施、数字资源体系以及把数字经济放在当中还有数字、政务、文化、社会、生态文明。为什么工信部联合5部委发出的元宇宙行动计划，其中包括教育部，包括文旅部。其实它是制造强国、网络强国和文化强国，五大数字里面包含了重要的三大块，所以我们看到中国式现代化的重要引擎，把框架已经给了我们。

我们批评信通院《中国数字经济发展白皮书》，其实是2016年以后国家统计局经过两年多的研究、研讨制定的一个统计方式，实际上我们确实看到，中国跟中国比，2020年、2021年、2022年发了三年数据，50.2万亿已经占比41.5%，产业数字化、数字产业化中大概是1：4的关系，但是四化确实强调了数据的价值化和数据治理未来变革的要素。这些变革的要素确实都给现在的区块链、元宇宙、Web3.0紧密结合，但还没有清晰地答案。

Web3.0和元宇宙提出还是回到这张图。（图示见PPT）Web3.0在2016年成立，不像在国内有很多人写书，他不做写一行代码，也不做驿站，也不去推动产业的发展，我们经常看到眼前很丰满但是不落地。所以Web1.0和2.0在2004年的时候Web2.0出现以后，Web3.0就在讨论这个问题了。但是Web3.0给出了一个坚实的支撑，所以美国很多风险投资大部分是落在有代码的成果基础之上。

实际上区块链把信任和价值的问题提出来并且给出来相应的解决方案，元宇宙从2021年开始作为一个统领的概念出现，它不是具象的技术，但是它需要一个技术群的支撑，再加上AIGC的加持，Web3.0往前发展有望可以进行加速。GARTNER把数字技术、元宇宙等等放在一起，这是影响未来超过10年的技术。我们看到Web3已经在这了，讲到Web3Foundation形成一些积累。

所以下一个数字世界能改变一切事物，《INTO THE  WMETAVERSE》还是有战略性、方向性的意义所在。东京大学去年7月份宣布成立元宇宙工程学系，我们也宣布了成立元宇宙技术研究所。实际上我们把感知交互作为人机交互，还有做分布式网络和算力以及我本人区块链和网络空间安全的四个教授团队，从其他的研究所重组出来成立一个新的研究所叫元宇宙研究所。

实际上每个技术方向都要发展，都有自己发展的内涵，搁在一起我们觉得在中国缺一个Web3.0协议组，来支撑构建元宇宙互联互通，成为未来互联网生态的体系。这里面就涉及到很多，包括一些属性。

说到Web3.0和元宇宙，几次场合都在讲，姚前讲Web3.0是渐行渐近的新一代互联网或者说互联网新一代形态。这里面有价值互联网和用户为核心的数字经济，的确都是用区块链支撑的。另外一个维度是人机交互方式的演进，文字、超文本、副媒体、全息互联，这些加起来才是探索未来元宇宙具有战略性意义的方面。它说一个维度行不行呢？没啥不行，我做AR、VR可以，它是一个应用的维度。

我们认为确实元宇宙应该用数字世界定义不能用虚拟世界，它由混合现实和数字建模为基础，以去中心化思想构建的，拥有崭新经济、身份、制度体系的数字世界。互联网治理把很多社会治理接进去了，那元宇宙把社会体系、经济体系更好的有一个边界，在虚实融合、虚实共生的情况下构建新的制度体系，这才能使数字世界健康发展。单纯把它看作技术或者某种交互的方式都会很难形成体系。

两个重要的应用，一个是孪生数据，工业元宇宙就属于这一类，可以以虚强实，把现实的东西先建模，通过建模仿真计算映射回到现实世界，对现实世界的工业生产带来巨大影响。没有计算机的时候建模也已经有了，用木头用其他东西建模。

 李伯虎院士做的《工业元宇宙模式、技术与应用初探》也恰好跟我前面所讲的定义是相对应的。常常的定义后面，最后落款是落到了复杂数字经济系统，经济两个字加进去不是随意的。过去工业系统往往就是一个工业系统，经济是在它的系统之外。现在把经济放在工业元宇宙系统之内，可能有一些理念亿就发生变化。新发展理念指引新一代人工智能技术引领，借助新时代各类新技术群跨界融合，实现工业领域中人、虚拟空间与现实空间，虚实映射交互融合，以虚促实，以虚强实的工业全要素链、全产业链，全价值链三链智慧、协同、开放互联都能找到它的定位。复杂的数字工业经济系统或者工业元宇宙构建的方式跟原先有比较明显的差距。

 更多的方面就是元生数据，我们在国内形成体系还不多，一说起来就是游戏。国际上原生创作的，以游戏Roblox为例，最大变化是引入了平行的宇宙时间和基于虚拟货币体系的经济系统。我们看到游戏的创作模式发生变化，游戏生长、盈利的方式也发生变化。随意一个题材，比如说俄乌战争在Roblox就有数以百计的创作，创作过程的价值就可以交换、交易，这个过程确实带来很大的不同。创作者经济的统计在拉动人体的数据经济发展中发挥很大的作用。

 所有的有经济系统，那这个经济系统究竟怎么构建？11月8日、9日飞到了巴塞，国际清算银行的邀请参与央行发行数字货币的安全闭门会议。央行和法币的提供者也在想数字经济到底扮演什么角色，但是加密货币在DeFI和NFT中确实有一些实践，这些实践要去观察、关注。我们看到全球，如果单纯把它从货币或者数字资产价值的角度来看，从比特币出现扩展到十个维度，它跟监管者之间的关系是我们关系的重要方面。比如说欧盟，美国不同的机构，包括政府，包括证券交易委员会。这些里面分门别类的要有一些监管，在中国这四个维度里面亮红灯是跟国情有关，是我们做的一个正确的政策决定。它在整个数字经济中扮演的正面方向的内容，确实在监管的实践中不断地总结提炼。今年7月26日美国东部时间关于区块链监管确定性法案中，首次明确了虚拟货币的法律地位，把它作为一个数字资产，是可以由个人独占，从人到人的转移无须依赖中介任何形式的无形个人财产。

  有了这个东西我们看到，美国的司法是长臂管辖的，所以他也为其他国家和地区提供模板，对如何规范虚拟货币和基于区块链的活动和开发提供参考，为提升虚拟货币的正确认知、提升市场推动虚拟货币健康发展还是有重要意义的。有了这样的法案并不是说做什么都是正确的，这里面还有监管细化的需求。

Web3.0有点像区块链理想主义的催生，类似AGI催生GPT4。实际上Web3的Foundation是由以太坊的创始人推出来的，他也是一个技术，所以他写代码出身的，坚强的协议站的支撑，在众多的联合创始人中他的支撑作用非常大。

 目前为止中国虽然喊了很多Web3.0，我们确实不知道谁是提供Web3.0协议站支撑，让大家都去用的。但是Web3 Foundation用户拥有数据，全球交易安全、信息与价值交换去中心化。有了这样一个信念和相应支撑，后面的应用就可以层出不穷，可以进行各种各样的应用，从L物0到L4，一直到用户到开发者到运营，作为基础设施的运营给出了相应的解决方案。

 我一直讲有不同的声音，并不是说Web3 Foundation就是全世界唯一的。TIM BERNERS-LEE就说我跟Web3不一样，他还批判Web3不是Web，不要把Web跟TIM主张的重塑下一代互联网的故障混为一谈。我们非常尊重TIM，他是Web创始人，没有他就没有Web1.0，当然也没有Web2.0也没有Web3.0。他的供给确实发生了很大的进步，他也用融资的方式做，过去就是开源，很多人并不了解它。他融了3千万美金，所以它到今年3月份已经推出了2.1的版本。你要写一个Web基于TIM BERNERS-LEE Web3的应用你也可以写了，大概像这样的情况，所以他有一个SECURE USER POD加上TRUSTED SOLID的APP。我做一个APP，但是用户的数据是在用户的保险箱。当你向网站要这个数据的时候，用户对这个数据的控制权是优先的，可以先于大公司控制自己的数据。这些起步的idea开始进一步往前推进，所以也在实验之中。所以大概进入了Web进步阶段，Web3是什么，甚至进入到了Web4了。Jack推出了Web5，他认为是Web2+Web3是Web5。JAC也不是凭空而说的，他就做了支撑的协议站，也有少量开发者在用。欧盟仔细看一看，Web3.0加上元宇宙，想在下一次技术转移中变成一个Web4.0虚拟世界的倡议，欧盟想跳过Web3.0领先。这也是为什么虽然工信部开了几次座谈会但并未出台Web3.0相关的政策，元宇宙现在是已经公开了。

 五部门提到了相应的技术，特别是提到区块链。仔细去读一下数据流通技术、区块链为核心的数据治理、数据资产和流通技术体系，它跟Web3.0的理念是一致的。北京没有用Web3.0用的是互联网3.0，它的内容也是这些。上海干脆就说元宇宙，但是它提到了Web3技术和区块链，其实也是做这些事情。浙江去年就出文件了，但是大家都没太注意。

 国际清算银行从整体上来看，数字经济中的价值表达的创新既包含了法币也包含了央行背书，央行各种形态挂钩的、不挂钩的表达，最终实际上是看可变动性。我在巴塞尔开会的时候第一个也说央行的法定货币要可编程性吗？有一部分人说不需要可编程，有一部分人认为可编程，那可编程可以做什么呢？我们国家在“十四五”规划中还是很巧妙的，以联盟链为重点并没有说唯一，表达数字资产的价值要么用联盟链，要么用新供链，原来的供链不行无法监管，新供链能否满足监管要求呢？如果这方面有任何突破，数字经济引领经济的发展就会跨一大步，包括数据要素，包括价值互联网和商业企业的变革。

 我们看到元宇宙和Web3.0，我们怎么把它抓住融合的机会，国际上这些技术包括MATA都在融合，MATA大模型都非常领先。所以他做元宇宙跟我们一个小公司做元宇宙，肯定差别非常大。

 数字人元生的和完全不存在的没有治理就无法用，Web2.0的挑战已经形成了。元宇宙确实带来了很多新机遇，麦肯锡讲到2030年可能有4-5万亿空间。我们看到两个挑战，四个建议，一个是国际上怎么做要关注，第二，我们自己在七层模型中，中国的有时在哪？如何切入，如何走到前面去。第三，重点技术的突破；第四，安全问题，未雨绸缪，我们现在没到那个地方，如何在趋势共生情况下防止新风险出现。

最后区块链Web3.0游王大幅改进现有的互联网生态系统，有效解决垄断、隐私保护确实、算法作恶等问题，向可信互联网、价值互联网、智能互联网、全息互联网高阶发展。元宇宙在Web3.0协议体系支持下，形成数字身份、经济系统、虚实社会治理。

我的报告到这里，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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